精神现象学讲稿 知觉 环球速读
五、知觉(看,听,读——姿态或者意向性),或物和假象
0.采用一种看不出情感、情绪的,甚至到最后有点不像人、不通人情的方式进行叙述,是为了避免在最后关头手抖发昏。越是觉得自己花费巨大的勇气、耗了巨大的精力,迈了好长一个步子完成的东西(克服旧社会的对立),那个东西最后都会表明自己是被克服的、是根本不算大事的(因为它被完成了,那当然也被你所超越了)。陈述分类学或者陈述规定性,也的确为陈述者带来放松。应当倾听(而非共情-移情,否则你自己也会被那种规定性的片面性,也就是被他的欲望所夺取-攫取,这也同样适用于听某个特定阶级的人讲话)那种规定性的陈述,但是要反思自己与之的距离,无论远近。
(资料图片)
算一个应用题,最后结果是错的,但是这只是抽象的形式给你的结果,所以你不会感觉到现实意义上的挫败。算出那个错误答案的时候,你不会不想再算下去。
最坏的结果是留下一个错误的地图。至少要把这个地图做得不会以情动人,而是合逻辑的。如果真的在最后才哀求读者用情感和信仰相信自己,说明作者自己的逻辑不敢或者不能走下去了。否则最后得出的不是地图而是甜蜜的毒药。
倾听的意义是通过某种(预先被规定了的)感觉来诠释,而不是共情。倾听者本身的位置已经是对方的话语所试图争取或者侵染的对象了。
我们肯定会犯错。你不应该预先带着立场或者预先不带立场去听他说话,而是要让他(病人,思想家,文本,现实生活中的人,交谈的对象)一直说下去。直到对方暴露自己的意图。我只有站在这个位置之后,病人才有可能说出真相。
0.1要坚持语言的平等。要对某个字眼的崇高化、神圣化(同志,gc主义,理想国,理性,觉醒)保持警觉和清醒(不代表仅仅是一个稳定的意识流)。“对这个词来说如此,对其他的词来说是如何呢?”不能耽于懒惰,不能假装自己跟他们是彻底的自己人,反而必须要把握到言说的艰难(“女神为何只对我言说呢?”,我们其实不懂哲学,保持一种陌生感,像是间谍在顺畅的言说之中流窜着)和欲望的流动(“真理-财产-道德-忠孝-义气为何让我-他们牵肠挂肚呢?”否则你只是作为这种欲望再生产的对象),因为现实是困难的也是生动的(感觉 知觉 知性,还混杂着许多看不清的东西)。
0.2把握黑格尔文本中的断裂,也即采用黑格尔式的辩证法,并不是让自己变成黑格尔的模样,而是让那种断裂自己来陈述自己,但这一陈述当然也不过是我自己在做关于自己的陈述(如果我对着水杯,难道水杯会向我说话吗?断裂实际上是通过我在说话)。关键在于真诚的言说之后进行反思,并相信那种真诚(骗骗兄弟可以,别把自己也骗了)。而其实这种方式在我看来是“倒转”的一种应用。
0.3知觉是什么?知觉几乎像我自己(作为理论家)。知觉几乎带有自我意识的范式(知觉为了获得某种客观性而故意不想这件事情)。他没有真正地容纳那种对立(个别性和普遍性的对立),这是我所警觉的,也应该是这个时代的同龄人-同学应该警觉的。
1.从普遍的方面将对意识来说是存在者的某物当做普遍性的东西来对待(把物当做物性对待,也就是说这个时候的物不再作为某种原始的、本真的物被对待-考察),故而普遍性(物性)作为知觉的一般原则,并且这个原则是产生出来的(所以它是共相,并且就其单纯性来说是一个被中介的原则——突兀的分类学——未经解释的分类学),故而这就呈现为一种同感性确定性之接受不同的这样一种必然的接受(尝试思考体系怎样必然地推动自己)。知觉运动是两个环节——也就是指正的运动(知觉,去伪存真)和虽然是同一个运动但作为单纯的东西(对象,有点僵死的东西)。他们分别就作为区别运动(被区别的说到底不是属性,是真相和假象)和结合在一起的面向(区别运动的自我扬弃)。
-Ing -ity-ion
1.1两个环节都是本质性的,但是处于对立中,故而他们必须有一个是本质的而另一个是非本质的(一山不容二虎,权柄有互相掣肘、互相覆盖的部分)。知觉(知觉运动,当地的xx运动的被推选者)因为自己的不稳定性,相较于单纯的东西(只对上级负责)就变得仿佛是非本质的东西。因为知觉不熟悉单纯的东西的考察方式(形式,指标)
1.2黑格尔认为丰富属性属于知觉而非感性确定性,因为感性确定性被做成了属性(作为自身被规定为属性的东西)。属性在之后的知觉运动中会呈现为individual(element,元素或者原子,不可分割者,不可侵入者,纯洁者)
2.与其说某人无意识地拥有什么东西(天赋人权),不如说这个人恰恰被他所拥有的东西宰治。感性确定性不得不也从没想到自己要表现出拥有着中介和否定的东西(自为存在,不知道自己应当驾驭这种中介性和否定性),所以就变成了众多的属性(众多单纯的共相,众多自己与自己的单纯联系——这东西不是说属性和自己的单纯联系,而是属性自己作为物的自身单纯联系-把自己的记忆挑出部分言说),通过互相的独立和不受束缚来表示这种否定(颜色不同于性状,性状不同于大小,大小不同于质量……没有其他的规则再为这种属性间的否定润滑或者说三道四,而是仿佛生来如此),但这种否定又是被规定了的奉旨造反,或者说是分有了普遍性(物性)之后所带来的回报。
2.1这种漠不相关,这种否定的环节,在被排斥出来之后也可以被看作是一种统一性,那就是“也(also-and)”(水杯是红的,也是大的,也是透明的……),是漠不相关的统一性(物性。它不管属性,只要属性彼此之间不犯事),也是一(One,表现得独立于这些属性存在的样子)。它自在自为的存在着。在知觉眼中,这种物性(thingness)就是物(thing)。但是物的目光只是刚好在此时,在物性这里停留而已(物只是刚好采纳了意识的决定-思考-理解-把握),事物同时是众多属性自身,这就意味着它是漠不相干被动的普遍性——“也”——同着彼此正对立着的属性之间的那种互相排除,也同样是事物单纯的普遍性——“一”(属性:“只有我才是老大”“只有我在我的范围内能够移动”)——的这样一种联系(没有办法被知觉彻底切断,分开思考)。在黑格尔眼中,这种联系就是一个阿基米德点,是照射到多数性(属性)中的个别性(如果把物看做是单纯性)。联系,使彼此都是纯粹普遍性的势力(power),形成联邦。
3.宣布自身等同的那种体系宣扬是真的东西,而在这个体系中同时地若有着这样一些不同的东西,那么就是对它的统握的各个不同环节所做的相互联系(私人关系,通过这一联系可以保持我的体系,也即知觉的体系的客观有效性,但现在知觉只需要把你们全都通过“也”以分类学的方式呈现),但是如果在这种比较之中如果出现某种不等同性(公共与私人的撕裂),不是因为这种体系所宣扬的对象是不真的(维护共同体)——因为对象总是自身等同的(目标总是好的,共同体不是还是没散架吗?),那么就只能是知觉的不真(只有我的观察和思考应该是不真实的)。
体系宣扬自己讲的都是真理,把错误的东西或者说不同的东西(跟自己说的这种真理不相符的东西)全都说成是它所统握的各个不同学说之间的纷争。(insofar,在这一方面而言)
3.1我们认为对象(共同体存续的方面)是真的,但是对象有属性(家庭成员)。那么我们又认为对象是排他的一(家庭生养我,我作为一个内在的他者,现在是一种调和了的、中心化了的状态),但我们又发现我们真正经验到的,或者说真的东西实际上恰恰是一些单独的个别属性(跟你打交道的还是人,总是被给予一个属性)。但是这个属性又和那个排他的一没能保持一种张力,即这个属性终究只能在“一”身上才是属性,并且只有在与他者的联系之中才得到规定(爸爸是爷爷的儿子,我是爸爸的儿子,爸爸究竟是谁?)。在这种自我关联(这些属性的彼此联系,因为他们互相排斥,只能是返回到统一体的自身关联)中,属性被认为停留在一般的感性存在,因为他在自己身上不再具有否定性这一特性(character,水杯是红的,也是透明的,也是……,有一种肯定性或者设定性,以家谱树的方式直接地存在)。那么知觉的冲锋反而困惑地回到了感性确定性中(回到属性),这个循环便在每个环节中都又作为整体扬弃自身(知觉对各种特定的物挑拣)。
4.真正的、普遍的那种知觉并不是单纯地纯粹统握,而是反思(沉思,思考自己看到的阳光究竟意味着什么),在这种统握中同时从真的东西中走回来(回到洞穴),回到哪里去?是回到之前的洞穴吗(回到一个未曾受到真理困扰的状态)?不是的,现在洞穴仅仅是一种阴影,而我也不愿意再回到那种循环(洞穴里面的懵懂世界)中去。那我回到的实际上是自身(回到纯思)。这种将自己对于真实东西的统握和知觉的非真理性区别开来,并对非真理性进行纠正的态度,恰恰认可甚至可以说承认非真理性(之前的同伴-玩伴)终归是属于自己的(承认被真理所困扰之前的、抓住那个问题追问之前的自己确实有着那样的一段生活历史)。
4.1意识在返回中走到了一种混合(和光同尘,主张仍然有东西在困扰着真相,并且必须询问这种东西。但我认为对此事态的策略并不应该是随便地跟着似错非错的东西言说,而是去反思整个事态和真理对此的沉默。真理对什么东西沉默?对非真理性沉默(懒得说),真理只是在自己之内自在自为地陈述着),这其实是因为这种返回活动本身将自己也呈现为对知觉来说是本质性的,故而对象也就发生了改变或者说增添了一些别的什么东西(对象包括了这种反思活动)。这一返回(意识的返回,是知觉的返回)作为从真实的东西中走出来的东西,是属于意识的,是意识主动去承担的,所以他也借此使得真实的对象(理想的家庭共同体,理想的普遍性)保持纯粹,它承担那种非真理性(小孩子会扛锅,“应该都是因为我吧”)。但它这么做只是因为盼望得到真理。所以意识会为着知觉中的事物辩护:事物是一,并且已经被固定,如果知觉活动中出现与之矛盾的东西,那么这些与之矛盾的东西应当是我的(知觉的)反思……
那说通了。红色是通过我的视觉得到的,粗糙是通过我的触觉得到的,甜是我的味觉得到的……我可以用我自己的分类学迎合(治愈、弥合,同时也是一种美化)和安抚存在者这样痛苦的分类学。那么这个揽锅行为就能让普遍者的分裂以“我们自己就是那个让环节在自身中分离和各自为政的普遍媒介(意识说自己就是“也”)”这一理由得到纾解。那普遍媒介是什么呢?是我们的反思(知觉的反思)。
物为什么要把自己呈现出来?因为物是痛苦的(仿佛处在晕眩的境地,物被迫地被规定),物想说出一些别的东西,想不断地吐露出这些规定性,把自己的痛苦清空。物之所以是稳定的,是因为他自己已经麻木了(已经习惯于应酬的中年人,已经习惯于工厂压榨的工人……)。
4.3那个伟大的、物的“一”,如果想要表达其和其他属性的同一(在形式上是同一的),那么我们可以把这个一和其属性解读成普遍的自身联系(A={A,a,b,c…}),而它对其他东西的排除就依靠规定性(水杯排除于剃须刀)。各个事物也开始上溯,本身作为某种自在自为地被规定的事物,因为自在本身总是被自在自为地规定的(连续统,结果是存在的,所以开端也是存在的——但实际上存在的仅仅是所谓开始的东西)。而事物之所以呈现出是一种真实的东西,是自在本身,应当是因为一种历史的结构(嵌套结构,话语结构)。在这样的历史中,诸多属性持存,互不干扰而互不取消,故而这样的看就把事物看做是真实的(真实是实在的)。
4.4统一性(统一性和一性-oneness还没有区分开来)是意识必须承担的东西(意识有责任激进地提出一-太一),因为事物自身在这个环节里面呈现为众多不同而且彼此独立的属性之共存(没有余力再走下去了,无力在自己之内反思,所以才要以意识为中介反思)。意识沉浸到每个属性中去,也只有意识的沉浸(清醒地沉浸到这种循环活动,去看感性确定性,看属性)让这些属性置身(ineinssetzen,置身于一,in-one-set),因为这些属性一般来说不在事物上归而为一(尽管属性可能在一个实体化的事物这里归而为一,但也仍然要面对被掺入偶然性,也即这一个呈现的偶然性)。那么归根结底,是意识带来了这个严苛的立法,也就是带来了这个就此而言(insofar,一方面来说……,一方面来说……)。那么并非仅仅作为质料的集合的“也”,哪怕作为一也不过是一种真实的虚名,甚至无非是包容性的外壳(“也”会成为包裹着属性的物的外壳,但意识拒绝承认自己的产物可以客观化),而只有成为一(einssein,being one, one being,是一,一种自愿沉浸)才是意识真正有权承担的。
你会发现知觉与物的关系始终不是如同一般经验论那样清白无辜的。
整个事态的开端,意识和物的开端被隐藏了。
5.意识目前有两副面孔。否定性的一和溶于众多质料中的“也”。甚至他的接纳本身就具有统握和返回自身的差别,而且事物也通过它自己的反思这样地呈现出来。因此这是事物正在以着一种被规定的方式,在意识这里反思着自己,而出于一种看的立场,意识仍然无法接受事物正在以意识自己反思。“事物在他自身有一个相反的真理”……不是的,事物在他自身有一个倒转的真理。
5.1意识通过上面所陈述的那种背锅行为,也就是宣称一中的差异性并不是一或者说事物的过错,而是用自己这个天然进行分类的位点把这种东西同着事物隔离开来。事物是自为存在,但是又同时是为着一个他者的存在,那么如果事物为他者而存在时,它对他自己就是一个他者。他者的引入让事物能使得“是一”和“也”在自己之内并存……但是当然是以一种彼此之为类属性的意义上并存,也就是让这两者分属于不同的事物。对象被分裂了,但是并没有产生一种本质上的矛盾,而是这一矛盾的双方被分配到两个对象上。
5.1.1如果说我们之前走的是主观逻辑,那么接下来进入客观逻辑:事物在自身之内是统一的,或者不如说是自在自为而自身等同的,但是这种自己和自己的统一性(einheit,一性)被他者干扰,但恰恰这一干扰又保住了事物的统一性(虽然统一性根本没有什么好保卫的,因为统一性是主观的,但诡谲的地方在于直接的客观性又必定是遭扬弃了的),并且也将他者这一意向留在场域(记忆下来)。
5.2感性的丰富性实际上属于知觉而非直接的确定性,而在直接的确定性那里,丰富内容只是一些被举例、被例示出来的东西,因为只有知觉自己才在自己的本质中具有否定性、区别或者多样性。
5.2.1属性的建立方式的锚点是这个无。它是这一个的无,当然保存着直接性,自己也是同着感性挂钩的,但又确实是一个普遍的直接性。而存在之所以是普遍的东西,是因为他在自身中就有中介和否定的东西,并且借此在自己的直接性中表现出这一点,而这一表现就成为属性。那么这就给出了众多这样的属性,他们分有普遍性,并正因如此独立而漠不相干。
5.2.2黑格尔在这里把普遍性做成存在。存在的样态是这样的:在属性中,否定性与存在的直接性统一为规定性(有-无-定在),存在的直接性借助这一统一性(einheit)成为普遍性,但是当这种统一性实际上作为单一性(einheit)存在时,它自己就是兀自地、自在自为地存在着。
5.2.3普遍性纯粹是自己同自己相联系。或者也可以认为是普遍性作为媒介-中项,其中就存在着所有这些规定性。这里的普遍性就作为肯定的普遍性,但是肯定的普遍性,作为特性(charakter),又是空的,是一个包裹东西的表皮,是串联直接性的“也”。
5.2.4并且这个作为媒介的普遍性必须还是一,是排他的一性-单一性(einheit, oneness,排开混乱的场域),因为属性如果仅仅自己同着自己联系,绝对的漠不相干,那他们不应该呈现为任何规定性,因为只有与他者处于对立的东西才能被思考为规定了的。物性(dingheit)借着这种否定性才真正地成为了事物(ding)。
5.2.5意识的非本质和变化无常实际上只意味着一件事情:意识作为知觉者,有陷入假象的可能性的意识。而导致其的原因是在作为原则的普遍性中,他在(anderssein)对于知觉者来说是直接的,但又是被消灭的、被扬弃了的。那么知觉者的真理标准就是自身等同性(因为将自己的普遍性看作是被消灭和扬弃了的)。
5.3此外,物自体被扬弃了,故而事物不是不同于自身,而仅仅不同于另一事物。每个事物仿佛自己都和自己区别开来,在自身中包含有与着其他事物的本质区别,但好像又不是这样包含着区别,而是在他自身中的一种对立。这种似是而非的否认,又能够因为规定性作为事物的本质事物方才与其他事物区分开来并且自为存在这一事情,导致其他那些多样的形状仅仅是非本质的东西。所以事物在其一性-统一性中虽然借此自身拥有了双重的就此而言,但这双重的东西显露出不同的价值,故而并不因此时的这种被对置(opposite)变成事物本身现实的对立(opposition),而是只要事物通过它自己的绝对区别进入到对立之中,它就拥有了与着另外一个事物的对立。另外的多样性对于事物来说只是一些不可省略的非本质。
6.一物本质性地区别于另外一物,就这样得到规定,但事物或者说自为存在的一只有在与他物不处于这种联系中才是自身,因为在这种联系中它实际上建立起了与他物的关联,而与他物的关联就是自为存在的终止。正因为绝对特性-绝对性格,以及他们的对立,它才与他物发生关系(畏惧人格解体)。但这种畏惧乃是对自己独立性的否定,那么事物通过自己的本质属性也就走向了毁灭。
6.1物接下来的一变得稀松平常。一变成了和属性并无二异的东西,因为单纯性和差异性在物这里被认为是可以并驾齐驱的,并且从同一个视角来看都可以看出他们。某个事物是一,但是另一个他物也是一,他们拿彼此没办法,因为他们靠着对方才区分自己,所以仅仅是自为存在和为他存在的偏执混同,或者说只是一种带有为他存在的自为存在,所以达成了持平而非和解。
6.2感性个别性在直接确定性的辩证运动中消失而成为普遍性,对象在自己的纯粹规定性中被解体和扬弃,对象成为了一个普遍的东西,成为了史书上的一个公认的里程碑。但这个普遍性并非真正意义上自身等同的普遍性,而是受到某个对立面刺激的普遍性。故而这种普遍性分化为个别性和普遍性,也即各个属性的“一”和自由散漫的质料的“也”这两端。他们作为纯粹的规定性似乎都表达本质性本身,但是它们也不过是一种带有为他存在的自为存在。但是正因为这两种存在都在所谓统一体或者一性之中,那么无条件的绝对的普遍性就现成在手,意识方才真正进入知性的王国——无条件的普遍性就是经过反思了的背景性场域。
7.无尽的过渡是知觉试图纾解自己矛盾,为两种看法区别的策略,也即通过also和insofar这两个环节坚持,并且最后试图通过区分非本质的东西和与之对立的本质来抓住真理,但是这种统握实际上并不能防止假象,而是任由各股力量(power)或者不妨说是些空洞抽象之间的互相倾轧——这就走到知性。哲学不仅仅是意识到事物及其所谓纯粹的本质或者绝对的元素和力量,而同时也要在这些所谓力量的规定性中认识他们,所以哲学也应当是驾驭他们的行家。这就引出知觉的陷阱,那即是自认是在倾听着真实的东西,却被这些规定性从一个错误打发到另一个错误。他以为自己在处理完全扎实的材料和内容,去伪存真,但实际上伪和真这种空洞茫然的抽象恰恰就是它的本质。
7.1但其实连这种摇摆本身都是摇摆的(对偶然性的体验本身也是偶然的)。所以它会自己取消自己,走向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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